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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西擰了擰眉，倒是不覺得穆三爺的目光有多嚇人，因為他看沈西的目光，和看他人的目光，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 神情和眼神都變得溫和起來，就像是透過沈西，在看什么人。

    仿佛多年的舊相識一般，帶著被歲月驚艷的溫柔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穆三爺望著沈西問。

    “沈西。”沈西回答，同時也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，“您認識我？”

    穆三爺搖頭：“我不認識你。但是我認識一個年輕時和你長得很像的人。”

    哦，原來是這樣。

    “你和沉舟是什么關系？”穆三爺又問。

    一個被他負了的女人的女兒？

    算仇人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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